有關悅曦在場,秦淮硯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我跟你說,你不在的這三年,薄津恪把那盆蘭花供得跟什麽似的。真沒想到,當初他夢魘這麽久,你一盆蘭花就給他治好了,不愧是心理療養專業的高材生!”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關悅由衷地為薄津恪感到開心,隨後又說道:“這三年,我在國外除了拍戲,還報了心理專業的課程。薄哥哥如果還有需要,我一定第一時間幫忙。”
秦淮硯點頭如搗蒜。
“那當然,不過,經過治療,他的夢魘狀態好得多了,至少現在還沒出現過什麽大問題。頂多睡不著的時候就在公司熬夜看文件,說起來……自從和許時顏結婚之後,作息倒是好了不少。”
秦淮硯旁若無人地談論起薄津恪的疾病。
聽到“許時顏”三個字,關悅曦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地收緊,眸光黯淡了一瞬,又很快恢複正常。
“對了,我還沒見過許小姐呢,那天看國內新聞,說薄哥哥已經和許小姐結婚,真是嚇了我一大跳,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秦淮硯想到許時顏的現狀,忍不住歎了口氣。
網上對她口誅筆伐也就罷了,現在更是連家門都出不了。
“真的假的都無所謂了,現在許盛兩家情況複雜,許家那邊,暗地裏還說要起訴離婚呢。估計沒多久,這段婚姻就告吹了,也不失為一個好結果。”
關悅曦覺察到一絲不對勁,試探性地問:“聽起來,這段婚姻,似乎……另有目的?”
“那是自然……”
秦淮硯正要說,忽然,一道銳利的目光冷箭一般落在他的身上。
秦淮硯語氣一頓,意識到自己透露得太多。
關悅曦作為薄津恪的表妹,生活環境幹幹淨淨,不招惹是非,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險。
秦淮硯賠笑著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