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朝著門口看去,一個五官端正俊朗的男人禮貌微笑。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薄總的私人醫生寧群,薄先生讓我來負責許小姐的治療康複工作。”
幾個人麵麵相覷,皆是覺得奇怪。
薄津恪派人來關心慰問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怎麽一來就說要負責許時顏的治療,未免太過冒犯。
許明軒:“薄先生的關心,我們就算是收到了。時顏並沒有什麽大礙,過幾天就能順利出院了,不用這麽勞煩。”
寧群有些為難,“薄哥怎麽吩咐我的,我就要怎麽做,許小姐總歸要有人照顧,我又是專業醫師,照顧許小姐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一旁的許明遠摸著下巴,上下打量寧群,想不通薄津恪的行事邏輯。
薄津恪的私人醫生,來照顧落水受寒的時顏,這跟用大炮打蚊子有什麽區別?
就算薄津恪看重兩家的關係,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
許明軒眉心微蹙,臉色有些不悅。
雖然兩家注定要聯姻,但最後繼承盛家的人隻有盛之俞,薄津恪這個人背景太複雜,還是少接觸為妙。
看出兩個哥哥對寧群的反感,許時顏率先出擊,笑著應下,“好,那就麻煩你了,寧醫生。”
話已說出口,哪怕再不悅,許明軒也隻能維持表麵上的體麵,沒再說什麽。
“是。”
寧群恭敬頷首,去體檢室拿許時顏的身體檢查報告。
等人出去了,許明遠看向許時顏,若有所思。
“我怎麽感覺這個叫寧群的,對你的態度有點特別?”
許時顏眼底閃過一絲心虛,很快又掩飾過去,拿起杯子,自顧自地喝了一口水。
“他不是薄津恪的手下嗎,估計是出於職業習慣吧。”
許明軒眼睛眯了眯,“你和薄津恪很熟嗎?”
仔細一想,那麽冷的氣溫,現場沒有一個人敢下水救人,薄津恪卻毫不猶豫地跳下去,這真的隻是為了利益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