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硯深吸一口氣,趁著熱血還在,鼓起勇氣,直接朝著薄津恪開麥。
“我就這麽說了,許時顏,我保了,你不能殺她!”
薄津恪瞥了他一眼,眼神像是在看傻子,什麽話也沒說。
“要不這樣,你說個條件,哪怕要我放棄在你集團的股份,我也願意。”
薄津恪終於受不了他的喋喋不休,轉頭掃了秦淮硯一眼。
“誰說我要殺她了?”
“……啊?”
忐忑不安火燒火燎般的心情像是忽然澆進一盆冰水,驟然平息下來。
秦淮硯意外又驚喜,不確定地試探。
“你……你是說真的?你真的不打算和許時顏計較?”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薄津恪斂眉,收回目光,臉色稍沉,視線落在自己的右手,眸色幽暗,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比起直接殺掉,我更想嚐試以馴養的方式,去掌控她的性命。”
表麵乖巧,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在後麵咬你一口的小狐狸。
馴養起來,一定會很有意思。
就當是,給這種麻木無聊的生活增添一點樂趣,順便給某些人製造點麻煩。
秦淮硯搞不懂薄津恪的腦回路,但無論如何,隻要許時顏保住了性命就好。
但作為好友兼合作夥伴,秦淮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其實,許時顏就隻是個棋子,罪魁禍首還是瓊州島那幫人。本來願賭服輸的事,是他們不遵守規則,等這次礦區開發完成,幹脆一鍋把他們給端了,盛京警署本來就視瓊州島為眼中釘,肯定會支持咱們!”
聞言,薄津恪忽地低聲冷笑,眼尾泄出幾分冷芒,不羈又狂妄,充滿了不屑。
“那幫廢物?”
秦淮硯又說道:“我知道你瞧不上他們的兩麵三刀,但是輿論上,咱們還是得站在正向的那邊,免不得要跟他們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