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的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你哥說,你姐姐現在暫住在盛京南部的別墅區,正跟著一個商圈大佬學習呢,據說身份神秘。我問他這個人是誰,你哥還說什麽要保密,不肯告訴我,說等你姐姐這段時間回家再說。既然明軒沒反對,想必這位‘老師’也有點水平。”
許母笑著回答,完全沒發現許諾的眼神愈發地冰冷。
南部別墅區,商圈大佬,連許明軒也不敢隨便招惹,除了薄津恪還會是誰?!
沒想到許時顏竟然真的這麽不要臉,直接住到薄津恪的家裏了!
隱瞞得可真好。
自從她上次計謀暴露,當眾下跪之後,許明軒對她的態度就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以前,許明軒事事都先替她考慮,什麽事都沒瞞過她,公司的資源也向她傾斜。
可是現在,家裏的事她永遠都是最後一個知道,就連她在許氏的勢力,也被許明軒一點一點的鏟除,這像是對待一個聯姻繼承人的態度嗎?
許諾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掐進肉裏。
都是因為許時顏搶奪了本應該屬於她的注意力。
她絕對不可能讓許時顏如願以償!
隨後,許諾把除垢儀式提前的事告訴了許母。
許母自然高興,表示一定會叫上許家的所有親眷,去好好看看許諾和盛之俞的婚房。
“一定要多叫上一些人,人越多,才越紅火吉利。”
許諾微笑著說了句,眼底深處藏著濃鬱的惡意。
對此毫不知情的許時顏,正待在薄津恪的別墅裏。
此時,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構思自己的新係列上,其餘空閑時間則教安安認字。
都快五歲的孩子了,因為身份特殊,一生下來就被鎖在盛家,沒有同齡朋友,也沒上過幼兒園,活到現在還沒有出現過明顯的心理問題,可以說是奇跡了。
安安對別墅之外的一切東西都很感興趣,看學前教育圖書上動植物的介紹,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