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飛快撿起,拍了拍灰後一口吃下,滿臉都是迷惑:
“徐老夫人,就沒有勸過她?”
至於成遠侯和何氏?
女不教,父母之過。
唐映柳被養成這樣,成遠侯和何允芳,沒一個能洗脫責任!
林淨月揉按了一下腫脹的腦袋:“你先下去,我再聊上兩句就來。”
“是。”
滿枝來了成遠侯府這麽久,幾乎每隔上幾日就會被府上的事驚到,早已麻木了。
她沒有多言,直接退了下去。
鄭越嫌棄地攥緊了拳頭,再想起上次鄭津傳話回鄭家,說唐映柳借鄭家令牌算計林淨月,更是當場冷哼一聲:
“一家子糊塗東西!淨月,你別費心思去管侯府的事,說不定人還罵你多管閑事呢!”
還有那個徐老夫人。
嘴上說的好聽,實則每回成遠侯府那群人鬧出了什麽事,都要淨月去收尾。
上回唐映柳和何允芳得罪了雲華縣主,就是她命人喊淨月前去,冒著被雲華縣主問罪的風險,竭力為不相幹的人周旋!
這次又是這樣。
自個兒兒子和孫女,自個兒都管不好,憑什麽次次都煩淨月?!
鄭越一想,反手抓住林淨月的胳膊,又怕力氣太大,抓傷了她,一心兩用地道:
“這事你別管。我就不信成遠侯府,除了你以外,連個擔得起事的人都沒有。”
林淨月任由她抓著,沒有強行掙脫,一邊歎氣一邊搖頭:
“二叔倒還行,隻是他太過孝順,太聽老夫人的話,而老夫人……”
而老夫人,對上成遠侯永遠心軟。
“唐成安?”鄭長陵回想了下,略帶讚同地點了點頭,“他在大理寺當個小吏,當的還挺稱職,我聽宴相誇過他一次呢。隻可惜……”
鄭越緊抓著林淨月的手,不叫她偷偷溜回侯府當冤大頭:“可惜什麽?不過他再怎麽說也是成遠侯府的人,怎麽淪落到了大理寺當個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