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眨了眨眼,趕緊配合起來,“沒有,我沒有殺人,他是活著的,我怕他追我才跑的,天太冷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暈了……”
“對,對,我姐才沒有殺人,是那個壞人自己凍死的,他們夫妻兩個都作惡多端,肯定是老天爺都看不慣,才故意在昨夜下了一夜的大暴雨,好收了他的狗命……”
還沒走出去的林公安兩人腳步一頓,眼看著桑枝還在崩潰的情緒中走不出來,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安慰。
病房的門並沒有關,楚君珩坐在輪椅上,可以完整的聽到屋裏的說話聲。
林公安出來後,他用眼神示意他,又重新去了隔壁。
“桑枝是不得已才捅了對方,造成對方死亡的原因也和天氣惡劣脫不了關係,她這情況嚴重嗎?”
雖然二人毫無感情,即使醒來之後,交流也並不多,但桑枝畢竟掛著她妻子的身份,肚子裏還懷著他的孩子,楚君珩也不可能對她的遭遇置之不理。
“把弟妹送來醫院的那位同誌還沒有找到,如果證實弟妹的所說確實屬實,那她自然是無罪的。”
畢竟,那幾刀確實不致命,也有動刀的理由,對方還有威逼她發生關係的行為。
即使昨夜沒被凍死,流氓罪也能要了他的命。
繼沿海城市經濟開放後,他們安城也在搞經濟規劃,這段時間嚴打,小偷小摸都管得很嚴,這種擄走良家婦女並且實施暴力的行為,更是嚴打的關鍵。
別說才八二年了,即使到九十年代的時候,律法也並不健全,很多時候,上麵下達的命令,下麵幾次傳遞,意思也不知被改了幾遍。
經常有打架鬥毆的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最終的結果是誰嗓門大誰就有理。
現在的關鍵就在肖武身上。
隻要他沒有故意害桑枝的心思,確實實話實說,桑枝就能完全脫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