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衍不讓開,那她就往反方向走。
電梯乘不了就走樓梯,沒了傅承衍她就去找別人。
很簡單的道理,阮詩不想跟他糾纏。
阮詩轉過身,朝著對麵的樓梯間走去。
傅承衍沒給她這個機會,大手抓住他的手腕不放。
“你的手受傷了,我給你包紮。”
阮詩果斷地甩開他,朝著樓梯走下去。
就算她手上的血流幹,也不想再碰傅承衍一下。
阮詩下樓,在旁邊的小區樓下找了個私人診室。
把手上的傷處理好後,她去了機場。
她買了最早一班飛京城的航班,淩晨一點離開了滬南。
到京城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下了飛機,阮詩突然感覺到她無地可去。
她翻開微信列表,竟然沒有一個熟人。
在京城這麽多年,傅家兒媳婦的身份限製了她太多。
她每天公司別墅兩點一線,同事也因為害怕得罪她,說話小心翼翼。
公司裏唯二跟她親近的兩個人是李錦跟江婉。
除了他們兩個還有誰呢?
禾月。
阮詩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個名字。
一陣陣疲憊和困意席卷著她,她的身體已經快到承受的極限了。
她不想再糾結,也不想再去想什麽欠不欠人情。
她現在隻想好好休息。
阮詩撥通禾月的電話,電話幾乎是秒接:“阮詩?”
顯然,禾月對這個電話很意外。
“來接我,我在機場,快點。”阮詩已經累到連話都說不出來,她的嗓子已經啞了。
禾月掛掉電話,以最快的速度開車來了機場。
在見到禾月的那一刻,阮詩真的堅持不住了。
她就這樣昏睡在禾月的身上。
再睜開眼的時候是在禾月家裏。
“你醒了?你知不知道你快嚇死我了?”禾月一邊給她換放在額頭上的涼毛巾,一邊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