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愣了愣,後知後覺地開門,就看見陸蔚然站在門口,“我以為你走了。”
“本來是要走了。”陸蔚然解釋,要不是高泊突然出現,他確實是走了。
他直勾勾地看著她問:“你剛說什麽?”
溫寧沒覺得有什麽不對,重複了一遍。
陸蔚然像是被她的話逗笑:“所以上次,你打算付給我多少錢?”
他一說,溫寧立馬反應過來,拿著手機頓時像是燙手山芋,紅著臉理不直氣也壯:“那…那是意外,而且是喝了酒,大家都是成年人,陸醫生不也覺得很…很滿意?”
這一番話說得溫寧舌頭都快打結。
“你不滿意?”
陸蔚然笑問。
還不滿意?溫寧至今都記得那腰酸背痛好像整個人都被人碾碎了一樣的感覺。
溫寧紅著臉道:“過去太久了,我…我都忘了。”
“真的忘了?”
陸蔚然像是不相信。
“對…對啊,就是忘了。”溫寧咬死:“而且那時候我都喝醉了,誰知道是誰占誰便宜?”
陸蔚然像是被她氣笑:“到底是誰先吻上來的?”
溫寧被他一句話噎得更沒有底氣,“就算是我喝醉了所以過分了點,但是陸醫生一個正值壯年的成年男人,大可以清醒地把我推開。”
“我雖然睡覺是不太老實,但是你隻要推開我一次,我也就不會舔著臉撲上去了。”她說著說著,臉頰越來越紅,燙得不行。
陸蔚然被溫寧的話說得沉默兩秒,反問:“所以還是你吃虧了?”
溫寧語結,漲紅了臉說不出話,隻能厚著臉皮“嗯”了一聲。
陸蔚然像是真被她氣笑了,眼神直白地看著她,:“行啊溫寧,現在不是你哭的時候了是吧?”
這是說她哭得狠了。
他一說,溫寧腦海裏當即冒出對應的畫麵——
她在他懷裏疼到眼裏冒出眼淚,他抱著她哄,可也就溫柔了那麽一會兒,之後溫寧哭得越來越狠,他越哄眼淚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