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一抬頭,陸蔚然掀了掀薄唇:“昨天那男人是你房東的兒子,從你租房開始就盯上你了。之前估計是看著奶奶在不敢動手。”
“他爸爸是個很善良的人,養出這樣的兒子。”溫寧蹙眉,實在沒想到居然是這樣。
“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你正常上班就好。”陸蔚然說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此時的陸蔚然,舉手抬足間都是冰冷的壓迫感。
溫寧沒說話,可能這才是最真實的陸蔚然。
陸蔚然的處理快速又妥善,那個猥瑣男被控告謀殺未遂,判處有期徒刑8年。
溫寧得知這個消息,還是一周之後自己去老房子裏取東西,才聽見鄰居說的。
溫寧震驚,陸蔚然說會起訴他的時候,她以為最多是猥褻罪,誰知道竟是謀殺未遂。
她為此谘詢了一個學法的大學同學,那同學將情況問了個底朝天,得出的結論是基本上很難控告成謀殺未遂。
最多隻能是猥褻未遂,最多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但謀殺未遂就不一樣了。
溫寧更奇怪了,問他有沒有一點點的可能性。
那同學回了一句:“除了雲鼎集團的法務部有可能做到,幾乎沒有任何其他可能。”
雲鼎集團…
溫寧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詞語那麽匱乏,她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兒來描述雲鼎集團在湘城乃至全國的地位。
溫寧懷著重重心事回了家。
陸蔚然這幾天很忙,基本上是回來的比她晚,走得比她早。
隻有每天桌上準時出現的早餐和紙條,才能證明他回來過。
溫寧也不知道為什麽睡不著,數羊數到淩晨一點都沒說著,她索性起身出了房間。
就撞見剛進門的陸蔚然,他穿了純黑西裝,筆直的西褲妥帖地裹著那雙修長的腿,領帶係得一絲不苟,低頭看了腕表,脫下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