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緊張什麽?”陸蔚然看著溫寧恨不得縮頭縮腦的模樣,就好像他是什麽滾燙的水,看他一眼就要被燙得發紅一樣。
溫寧漲紅著臉反問:“你…你不緊張?”
陸蔚然被她一句話說得發笑,貓被逗久也會呲牙:
“你現在是不怕我了?”
溫寧心虛,理不直氣也壯:“我說的是實話。”
她偷摸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吐槽:“你不緊張你心跳得跟打鼓一樣。”
話音剛落,溫寧隻覺腰間一股強勢得力道襲來,她隻是愣了一瞬間,就已經被麵前的男人抵在了沙發邊。
陸蔚然被她氣笑了,難得喊了她全:“溫寧。”
他眼神凶狠像是狼,溫寧被他盯得緊張,顫著嗓音乖乖巧巧地應了一聲:“我…我在。”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陸蔚然沒被她這樣挑釁過,沒想到烏龜縮頭縮久了竟還有說得他臉上過不去的時候。
“你總不能不讓人說實話吧…”溫寧緊張地咽了咽,真被他給唬住,又想著求個饒認個錯繼續當她的烏龜算了。
偏她目光躲閃之時,瞥見他透紅的耳廓,她像是發現了新大陸,看著陸蔚然很是誠懇地說:
“陸醫生,你耳朵怎麽紅得快要滴血了誒…”
這話落在陸蔚然耳朵裏,那可就裹滿了曖昧,像是被人發現自己不為人知的地方。
陸蔚然被她說得不怒反笑,舌尖抵了抵腮:“你真以為我不敢現在辦了你是不是?”
他嘴上說得厲害,實則抵著溫寧的手沒越雷池一步,就是要把她嚇成鵪鶉。
溫寧被他一句話嚇得老老實實,漲紅了臉,忙伸手用自己冰涼的手去碰他的耳廓:“錯了…哪兒都錯了。你當我什麽都沒說。我用手給你冰冰,很快就不紅了。你放心,我什麽都沒看見什麽都沒聽見。”
她手靠近的時候,和他發燙的耳廓截然不同的冰涼觸感隨之而來,惹得一向占著主導地位的陸蔚然都怔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