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敲響。
服務生魚貫而入上菜。
溫寧立馬從陸蔚然懷裏退出來,紅著臉坐到他的對麵去。
男人沒說話,她不敢抬頭。
她不看都知道,眼前男人那眼神怕是要把她吃了才甘心。
服務生上完菜之後,溫寧才敢抬頭,躲閃道:“餓了,先吃飯吧…”
陸蔚然聞言挑眉,下一秒盛了飯放在她麵前,“吃飽再說。”
溫寧有點詫異地看他一眼,難得看見陸蔚然沒追著自己討要,她還有些不習慣。
見陸蔚然不多時就結束了用餐。
她看著問:“你吃好了嗎?”
“不太餓。”陸蔚然如實答,慢條斯理地舀了碗湯放在她的麵前。
“怎麽會呢…”溫寧喝了口湯,半信半疑地看著他,這人明明之前還說沒吃午餐來著。
看著他直白地問:“你沒胃口?還是這裏的菜吃膩了?”
陸蔚然正端過那盤清蒸鱸魚,不緊不慢地挑著刺:“是想吃點別的。”
“那等會兒我陪你一起去。”溫寧沒多想。
“是得有你一起。”陸蔚然點頭,目光不經意地落在她身上,將旁邊的果汁也推過去:“你先吃飽再說。”
溫寧當真以為他是為了自己才來禾萃居的,真以為他有別的想法,也沒多想,笑著道:“等會兒一定陪你,不管想吃什麽,我都陪你。”
說完,她低頭沉浸在鮮美的湯裏,絲毫沒注意到陸蔚然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
溫寧一頓飯吃得很飽,主要是有些人太會投喂。
她看著麵前滿盤子挑了刺的鱸魚,還有他馬不停蹄剝殼的蝦,有些受寵若驚。
溫寧夾起一塊魚肉放進嘴裏,注意力都被拉到他身上。
開著布加迪的男人,不論是在談判桌上殺伐果斷的陸蔚然,還是在醫院拿著手術刀救人性命的陸醫生,竟然在給她挑刺,給她剝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