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你別胡說。”
溫寧說著,想要趁著他說話的時候收回腿,偏偏被他鉗製得更緊。
她心虛地沒敢對上他的眼神:“你鬆開。”
她也不知道怎麽,陸蔚然的一切觸碰都犯規,而且一天一天地接觸下來,她不僅沒有脫敏,反而越來越敏感。
她掙紮之下,陸蔚然整個人都欺身而上,單手撐在她身邊的沙發上,另一隻手穿過她的腰後。
眼看著他又要開始肆意妄為,溫寧緊張地說:“這是辦公室,你你還是正經一點吧。”
陸蔚然被她反倒一耙說得笑了,“誰先抖的?”
“那是因為你碰我。”溫寧理不直氣也壯,頂著他的目光捂緊了身上的外套。
倒打一耙,還防賊似的防著他,給陸蔚然氣笑了。
他舌尖抵了抵腮:“防誰呢?”
“誰耍流氓我防誰。”溫寧說著,很是心虛,不敢看他。
陸蔚然起身,居高臨下地睨著她,直言不諱:“別捂了,真想辦你,你捂成什麽樣子都不管用。”
溫寧被他說得更加臉紅,一把拍掉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沒好氣道:“流氓。”
說完,溫寧推開他,轉身就想逃,被他拉著手腕抓回來。
“飯沒吃完,幹嘛去?”
溫寧生怕被他看出異樣,解釋:“我去洗手間。”
陸蔚然沒鬆開,幽深的眸光在她臉上逡巡片刻,像是輕而易舉地看出她異常的慌亂。
溫寧被他越看越心慌:“看完了嗎,看完了放我走。”
這種時候,他才不會聽她的,反而大掌輕車熟路地鑽進她的裙底,在她腿上某處輕撫一下。
男人的唇角不著痕跡地勾起,直白地看著她:“我的寧寧有壞心思了。”
溫寧被他看透,頓時感覺沒臉見人了,朝他胸膛發泄似的打了一拳,“因為誰,還不是因為你個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