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頭怔怔地看著曹正田，眼睛一眨不眨，久久不語。
曹正田被他的眼神瞧得有些怪異。
難道是自己唱得不對？
不應該啊，京中的那些唱昆曲的戲班子都是這麽唱的。
而且沒自己唱得好。
難道是時間久了，傳承了幾百年的東西，口口相傳結果越傳越歪？
這個倒是有可能！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就尷尬了！
自己剛剛還**海口。
至於一旁的劉胖子和林老太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沉默不語的魏老頭，劉胖子是對昆曲一點不懂，但是林阿姨卻被曹正田震驚到了。
良久，魏老頭緩緩地開口問道：“曹先生，不知道你師承何人？”
咱師承何人？
這一下子給曹正田問懵了！
自己學昆曲那會兒，直接命手下的人將昆曲唱得好的那些個人請到了東廠。
然後再一一請教。
邊學邊唱，邊唱邊改。
那些個唱昆曲的，連坐著跟自己說話的勇氣都沒有，哪敢當自己的師父？
“不好意思，是老頭子唐突了。”
見曹正田猶猶豫豫臉色古怪，以為對方不想說。
這種師承一般說出來也沒什麽大不了，但是不排除有特殊原因。
見魏老頭開口替自己解圍，曹正田鬆了口氣：“謝謝魏老師理解，不知道魏老師覺得唱得如何？”
魏老頭沒有立馬回答，沉默片刻後伸出三個手指。
“在老頭子認識的人當中，你至少能排進前三！”
還好還好，看來這些唱腔倒也沒變多少。
曹正田聞言放心了許多。
相比曹正田的淡定，劉胖子掏了掏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魏老師，小曹這麽厲害？”
他能猜到曹正田厲害，但是沒想到這麽厲害。
怎麽連昆曲都唱得這麽好？
要知道昆曲被稱為“百戲之祖”，難度可不是一般戲曲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