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
幾乎是同一時間到家的徐家三兄弟在門口碰了個正著。
徐嘉禾率先開口問道:“你們……有沒有被人抽血?”
徐嘉銘聞言,眉頭一皺,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不耐煩的神色。
他冷笑一聲,語氣裏滿是譏諷:“抽了,肯定又是徐歡讓人幹的。嗬,真是長本事了。”
他說完,眼神裏透著一股子厭煩。
他壓根沒往她身體不好這方麵想,隻覺得她是在報複他,故意給他添堵。
徐嘉禾聽了,眉頭皺得更緊,語氣裏帶著一絲責備:“嘉銘,你怎麽說話的?說不定歡歡真的出什麽事了,所以才需要我們的血……”
“出事?”徐嘉銘打斷了他的話,語氣裏滿是不屑,眼神中透著一股子譏諷,“她能出什麽事?她不把別人折騰出事就不錯了。這陣子她什麽時候消停過?現在倒好,居然還找人抽我們的血,真是越來越不像樣了。”
他說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禍害遺千年,徐嘉銘才不信徐歡會出什麽事。
一直沉默的徐嘉衍這時抬起頭,目光冷淡地掃了一眼兩人,語氣平靜得聽不出情緒:“她若出事,警方會通知我們。”
徐嘉禾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
雖然徐嘉衍的話聽似無情了一些,但不是沒道理。
徐歡在臨城就他們幾個親人,她若真出什麽事,警方會通知他們的。
三人各自沉默著走進家門,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徐嘉銘一進門就徑直走向沙發,重重地坐了下去,語氣裏滿是不耐煩:“真是晦氣,徐歡那丫頭,真是陰魂不散。”
徐嘉衍沒有接話,他事不關己地轉身上了樓。
徐嘉禾看著兩人的背影,心裏一陣無力。
他歎了口氣,走到窗邊,目光落在遠處的夜色中,心裏默默祈禱:“歡歡,你一定要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