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木晨,蘇婉婉很是驚訝,“表哥?”
木晨好像沒看見裴長風要吃人的眼神一樣,徑直在他們的桌子上坐下,“我在放榜時看見了長風的名字,便知你們會留在京城,隻是沒想到這樣巧遇到了。”
木晨的別有所圖裴長風不是看不出來,除此之外,他對木晨此人有一種排斥,木晨絕不像表麵一樣純良。
察覺到裴長風的目光,木晨朝他溫和笑笑,“不如一起吃吧,我請客。”
“怎麽能讓表哥請客,”蘇婉婉比裴長風先開口,“我們來就是了。”
裴長風點點頭,沒有說什麽。
“表哥你是獨自一人進京考試的?”
“對,冬日裏我母親病了,”木晨說完,看向蘇婉婉,“怕是……”
蘇婉婉心裏一咯噔,“治不好了嗎?”
“說不準,”木晨像是不願談這件事,“吃飯吧。”
“也是,姨母畢竟年紀大了,”蘇婉婉搖了搖頭,“不過待到此次殿試結束,姨母得到表兄高中的消息一定會好轉的。”
飯吃完後,木晨沒有多留,他先離開,裴長風也與蘇婉婉慢慢走在回去的路上。
雖說木晨的母親對自己並不好,但得知這個消息蘇婉婉還是有些唏噓,“我記得姨母好像才四十不到,竟然就……唉,還是得好好養護身體才對,病來如山倒,唉。”
這句詩還是之前她聽裴長風說的,一下子就記住了。
裴長風握住她的手,“吃油果子嗎?”
“不吃,油膩膩的,”蘇婉婉嗔了他一眼,“你啊,你的身體才是最需要保重的,畢竟以前病過一大場,現在雖說好了,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她的關心裴長風能夠盡數感受到,“我都知道了,不過我也有件事要與你說。”
“何事?”
“你那表兄心術不正,日後還是少來往為好。”
蘇婉婉不解,“你與他才打過幾次照麵,怎知他心術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