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聞言,梗著脖子說道。
“父皇!兒臣擄的都是一些漠北的探子!”
“探子?”
李焱一臉平靜的問道,“漠北的探子都是女人?”
李元霸的銅鈴大眼瞪了李焱半晌,才拍了一下護心鏡,心虛狡辯道:“嗐!漠北狼崽子派細作裝妓女刺探軍情,兒臣這是將計就計,那些人的褲頭裏都藏著毒針呢……”
話語一頓。
他梗著脖子往李玄戈方向一瞥,“總比某些人用蝗蟲毒倭國來得光明正大!”
李玄戈也不生氣,反而蹲在蟠龍柱後繼續嗑著瓜子。
“若二哥感覺倭國可憐,可以跟父皇說明,別在那兒陰陽怪氣的。”
“沒準父皇會給你幾個倭國娘們。”
李元霸:“???”
草!
可憐倭國人?
那是身為一名將士的大忌!
這王八羔子是想害自己啊!
他剛想開口反駁,李玄戈已經吐出瓜子殼,繼續說道:“話說回來,二哥摸‘探子’摸得挺細啊,連褲腰帶都得門兒清?”
“你放屁!”
李元霸一臉憤怒,宛如發飆的公牛,“老子那是為了審問敵軍情報!”
李焱聞言,雙眼一眯:“審問需要扒人兜襠布?朕看你是想給玄鐵軍編條百家被!”
“砰!”
李元霸當場就跪了下來,老實了……
“老七!”
李焱順勢將目光轉向了角落裏的紫袍青年,“你給朕解釋解釋關於你的傳聞?”
李硯卿傳聞無非就是當時校場一比時,在玄鐵箭上下了毒。
關於這一事……
他一直都是否認的。
哪怕當初被趙光那老家夥給曝光了,也是硬挺了過去……
“兒臣認罪!”
結果,李硯卿毫不猶豫地跪下,“含笑半步癲確實是兒臣讓人加的,但沒有刻意針對誰,隻是為了給比試增一點彩頭!”
滿殿一下子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