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冷笑:“這個時候,還想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你們溫家人自己賤,就別來惡心我。”
“逆女逆女!你想氣死我是不是!?”趙蘭芝指著溫黎,氣得手抖。
“要死死遠點,別來礙我的眼。”溫黎有氣無力地吼完,喘得很厲害,扶著牆才能支撐住身體。
她和溫家本就沒有感情,僅有的那點血緣關係,算是維持不下去了,哪有父母會算計自己女兒,給自己女兒下藥的。
趙蘭芝氣得揚起手要打溫黎,溫黎看到了,但躲不開,她沒有力氣了。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打到自己的臉上,熟悉的味道鑽入鼻尖,溫黎的嘴角露出笑容,她等的人趕到了。
“沈先生……疼嗎……”溫黎低聲問,將所有力氣都靠在沈岸身上。
“不疼。”沈岸安撫地摸了摸溫黎的頭發。
趙蘭芝和溫宗明被沈岸帶來的保鏢控製住,其他賓客都退開半尺,生怕惹火燒身。
沈岸周身氣場陰沉淩厲,深眸中一片駭人的猩紅,不像人,像失控的野獸,他指著趙蘭芝的鼻尖:“我恨不得跪舔的人,你敢打她?!誰給你的狗膽!”
趙蘭芝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尖銳地說:“我是她母親,母親教育孩子天經地義。”
“你也配當她母親!”沈岸怒喝。
“把裏麵的人給我拖出來!”沈岸厲聲吩咐保鏢。
趙蘭芝嚇得想撲過去阻攔,溫言這時候被拖出來以後還怎麽做人,奈何她哪抵得過保鏢的力氣。
溫宗明求情道:“沈總,沈總,都是一家人,別搞得那麽難看,你不給我麵子,也要給黎黎麵子。”
沈岸最後的教養**然無存,抬腳踹在溫宗明的肚子上,怒喝道:“誰他媽跟你們一家人,你們算計我老婆的時候沒想過後果嗎?”
“這事我真的不知情啊!”溫宗明不敢怒,不敢言,想死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