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這聲‘老公’是怎麽答應的,他心裏一點數沒有嗎。
溫黎推開他的手:“你煩死了。”
沈岸死皮賴臉地又去抱她:“老婆,要不別吃飯了,再睡一覺吧。”
溫黎都聽到他肚子叫了:“為什麽?”
沈岸將頭靠在她肩膀上,親了口她的耳垂,呐呐地說:“我怕這一切都是夢。”
醒來又回到結婚前,他守著那隻發黃的紙飛機,和她的各種信息資料,但身邊沒有她。
溫黎耳畔一熱,她有時候搞不懂沈岸的小心翼翼,他自身那麽優越的男人,到底為什麽那麽沒有安全感,她鼓勵似的說:“不是夢,是真的,老公,別自己嚇自己了。”
隨後溫黎想到一個關鍵問題,她垂下眸,麵帶羞紅地問:“問你個問題,昨晚……避孕了嗎?”
沈岸原本生動的表情僵住,眸色暗淡地說:“我做了措施,你……不想生孩子?”
溫黎知道他在婚姻裏沒有安全感,怕他誤會,立刻解釋道:“不是不想給你生,是不想毫無準備地生。”
熱烈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大**,猶如沈岸的心情,豁然開朗:“你想什麽時候生我們就什麽時候生,我尊重你。”
沈岸點了外賣,溫黎穿著居家服裹著毛毯在沙發上吃午飯,她邊吃邊暗自腹誹,第一次開葷的男人都這樣嗎,她現在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
“吃完飯你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吧,不用陪我。”溫黎說。
沈岸給她夾了一塊回鍋肉,嘴角不經意上揚,帶著幾分戲虐:“老婆,你累了一夜,我也累了一夜,還都是我在賣力氣,我也需要休息,我今天什麽都不幹。”
想趕他走,沒門。
溫黎被他一番話嗆到,詫異地看著他:“沈岸,你這是開了一次葷,打開了新世界大門嗎,真是越發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