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步朝著屋子內走了進來,瞅著侯爺忍著疼,自顧自地給自己包紮手上的傷口。
她有些擔心地趕緊上前查探了一番,好在手掌心,隻是一些皮外傷,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侯爺莫不是路上遇刺呢?好在有驚無險。”
傅璟懷神色複雜地看了看她,有些詫異道:
“虧得爺聽了你的話,回府的路上走的是長安街,我身邊的副將帶的又是武功高強的精銳的部隊。”
“那些刺客不敢過多糾纏,便立馬就撤走了,你倒是個機靈的,居然使喚起我身邊的副將來護住爺的安危?”
他平日裏在京城走動應酬,哪裏會驚動身邊淩副將所帶的精銳部隊護住他的安危,頂多,帶一些侍衛出行即可。
畢竟他密秘,培養多年,這些精銳部隊都是用在戰場上殺敵打仗的。
雲綰忙福了福身子,請罪道:
“都是妾身一時憂心侯爺的安危,這才擅作主張,讓淩副將親自護駕,還望侯爺恕罪。”
傅璟懷漆黑如墨的眼眸閃過一抹寒光,冷哼一聲道:
“爺怎麽會怪你,若不是你今日派淩雲暗地裏護駕,爺指不定小命都給折在那兒,這些刺客來勢洶洶,刀刀致命,要的就是爺的命。”
“爺瞧著今日那些刺客的劍法,有點像蠻夷人,爺曾經在邊塞跟他們交過手,打過不少杖,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
“不知道這大過年的這些野蠻剽悍的蠻夷人怎麽混進了京城,想要取爺的首級報仇雪恨。”
“這掌管皇城的禦林軍統領都是吃幹飯的,大過年的居然讓這些賊寇給渾水摸魚地混了進來。”
“居然當街敢對朝廷命官行凶,簡直是玩忽職守,等爺改日上了早朝,非得參這禦林軍統領一本不可。”
此刻,雲綰神色不明地輕瞥了侯爺一眼,見侯爺自己包紮傷口不太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