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宣大師皺了皺眉,直言拒絕道:“很抱歉,我最近身體欠佳,無法進行招魂儀式,以後再說吧。”
沈致遠不知他故意拒絕,依舊笑臉相對:“也好,您如今是明姝的師父,我們日後見的機會還很多。”
清宣微微頷首便離開了。
沈老夫人喜氣洋洋的說道:“致遠,我就說明姝才是侯府的榮耀,你現在信了吧?”
“母親說的是。”沈致遠語氣冷硬的留下這句話,拂袖轉身離開。
他真的快要被氣死了!
晚上的時候,趙蓉派人送來了紙條,說沈致遠在她那裏喝得酩酊大醉。
沈明姝立刻準備好真言符,趁著夜色摸進了趙蓉的院子。
臥房的後窗早就被趙蓉打開,沈明姝在窗口學了一聲貓叫,然後從窗口翻進去,隔著屏風看見了**交纏的兩人。
說來她現在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聽這些汙穢著實不妥,但是交給別人來做她又不放心。
沈明姝耳邊都是趙蓉的嬌喘聲,緩步繞過屏風走進去,將真言符甩出貼在了沈致遠的後腦勺上。
好在現在天還冷,兩人做那等事是蓋著被子的,否則沈明姝都想洗洗眼睛了。
正在趙蓉身上蛄蛹的沈致遠頓時身體一僵,趴在趙蓉身上不動了。
沈明姝快步走過去躲在了床帳的一邊偷聽。
趙蓉輕輕拍了拍沈致遠的臉,嬌滴滴的問道:“侯爺,你怎麽了?”
沈致遠有些羞惱的說道:“沒什麽,休息吧。”
真是事事不順,這才多久他就泄了。
趙蓉靠在他懷裏,輕聲問道:“侯爺,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不知道能不能問你。”
“你說。”沈致遠撫摸著她光滑的身體,色欲又起。
“我很好奇,到底是什麽秘密能讓侯爺狠心將自己的親哥哥關起來?”趙蓉小心翼翼的開口,生怕惹惱沈致遠。
沈致遠習慣性的想要保守這個秘密,但此刻這個秘密卻滾到了喉間,特別想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