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簽結束,於兮的第一個對手,是獸宗的一位年輕弟子。
帶著一隻棕色斑紋老虎。
於兮執劍躍上擂台。
台下是交頭接耳的劍宗弟子。
“聽說這位獸宗的,修為已經到金丹期。”
“金丹期對築基,勝負很明顯,不知道於兮能堅持幾回合。”
“我賭十回合,十回合之內,於兮必敗。”
“這場沒什麽懸念,我不看了,我去看幽若師姐,玉蒼仙尊的劍式以優雅為主,幽若師姐使出來,身姿必定動人。”
“我也去,幫幽若師姐加油。”
…
比試開始,獸宗的人率先進攻,於兮揮動手中長劍抵擋。
七回合過去,凶猛的靈虎步步緊逼,把於兮逼到了擂台一角。
堪堪抵擋兩回合,就在眾人覺得於兮會被靈虎一掌拍死之際,隻見於兮腳尖一點躍上半空,以雷霆不及掩耳之勢,一劍刺穿靈虎身體。
擂台上傳出靈虎震耳欲聾的嚎叫,操縱靈虎的人同時吐出一口血,直挺挺倒在擂台上。
勝負分出,不多不少,正好十回合。
留下觀戰的劍宗弟子張大嘴巴,一副驚詫的模樣,尤其於兮使出的最後一劍,他們根本沒看清於兮是怎麽把劍刺進靈虎身體的。
於兮收劍,待勝負判定,轉身躍下擂台。
看見這一幕的劍宗宗主,撫著他漆黑的山羊胡,對旁邊的玉蒼開口:“她的劍式,有些眼熟。”
關注幽若的玉蒼並沒有看於兮所在的擂台,聞言隻是淡淡‘嗯’了聲。
宗主又問:“她用的劍式,你教的?”
“不是。”
宗主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興味。
…
若說於兮贏得一場比試是僥幸,那於兮贏下五場比試就是打臉。
那些叫衰的劍宗弟子各個臉被打得火辣辣。
包括那些賭於兮撐不過一場的人,靈石輸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