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廷玉顯然對裴如萱的不務正業十分生氣,又撿著教訓了裴如萱幾句,才肯放過她上樓休息。
看著裴廷玉即將上後的背影,裴如萱著急忙慌的叫住他:“哥!”
“又怎麽了?”裴廷玉站在樓梯上轉身看她。
“那個,挪用公款的事情查的怎麽樣了?”裴如萱幹巴巴地問到。
說起這個裴廷玉就頭疼,雖然沒有釀成大錯,但確實是結結實實地推遲了工期,後麵的項目進度也會被批延後,這一延後,還不知道又要出多少變故。
“所以證據都已經交給警察了,後麵自然會有警察去處理的,這是你不用再關了,先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那要是那個人被抓住了,會怎麽樣?會坐牢嗎?“裴如萱不死心地問到。
“當然會了,給我惹出這麽大的麻煩,絕不能輕輕放過。“
裴如萱慘白著臉點了點頭,裴廷玉已經上樓休息了,隻有裴如萱還心亂如麻地站在原地。
她今天下午去找了自己所有的狐朋狗友們討論這件事,結果這些朋友全都是一些吃喝玩樂的富二代,對法律的敏感程度跟裴如萱都差不多,聽完全都無所謂地安慰裴如萱說沒什麽大事。讓裴如萱放寬心。
但是裴如萱根本放心不下。
她覺得蘇晚應該不是故意在嚇唬她。
所以她剛才才想著要去問裴廷玉,結果裴廷玉的回答就像是一記重錘,把她狠狠錘進了絕望的深淵。
蘇晚已經把所有證據都提交給了警察,用不了多久,自己一定會被發現的。
裴如萱嚇得夜不能寐,一閉上眼,自己就仿佛已經被關進了漆黑的牢房裏,就連夢裏都是可怕的監獄和到處亂跑的老鼠。
第二天一早,被折磨了一晚上的裴如萱麵色憔悴,頂著零個大大的黑眼圈坐在了餐桌前。
“萱萱,怎麽了?身體不舒服?“裴母十分寵愛這個女兒,一看裴如萱狀態不對,就立刻關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