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林董，不得不說，你的條件很誘人，但我還是不能因為這些突破底線。”
林羽露出一絲驚愕之色。
不由得對馮拱升起一絲敬佩之情。
人都有欲望。
這位老藝術家能夠摒棄外物，堅守初心，實屬難得。
看來，今天這趟天京之行要白跑了。
“馮主席高義，在下佩服。”
馮拱有些難為情，擠出的笑容比哭都難看。
天知道拒絕這些條件需要多大的勇氣。
“林董，我可以保證，隻要女娃團被貴公司簽下，我立馬批條。”
“好！既然馮主席已經做出了保證，我也承諾，之前的三個條件依然有效。”
“啊？真的啊？”
馮拱大驚。
這三個條件要想兌現可不容易，消耗的資金完全是個無底洞。
自從sketch興起之後，相聲的節奏已經明顯慢了，這類綜藝很難大火。
投錢辦綜藝就是純賠。
馮拱也不是沒找過投資人，都失敗了。
更何況，還有個怎麽捧都不紅的白凱楠，也很燒錢。
“比珍珠還真，我說話向來一個唾沫一個釘。”
“哎呀……太感謝林董了。”
馮拱一臉歉意的握住林羽的手，哪怕臉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
可又舍不得如此好宣傳相聲的機會從指縫中溜走。
“這樣吧，林董，我也作出承諾，你可以先把演唱會的場地和設備都準備好，隻要你合同一簽，無論任何時間，我都第一時間把程序給你走完。”
“那就謝謝馮老哥了。”
林羽笑了起來。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相對比一場演唱會的批條，交好馮拱更重要。
可以說，有了這次接觸之後，將來零氏集團旗下任何藝人開演唱會，都將沒有任何阻攔。
當年國家出台限韓令，是為了應對鷹醬國的去雄計劃。
馮拱卡的這麽嚴，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