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大乾江城,江家府邸內。
一間寬敞華麗的堂屋內,江家家主江長河端坐上首,臉色陰沉如水。
下首兩側,分列十餘位江家長老和子弟,此刻大氣不敢出。
堂中央跪著一名青年男子,正是江銘。他低垂著頭,背脊僵直滿是冷汗。
“逆子!”
江長河猛然一拍扶手,怒喝道:
“我讓你去太平城迎回傾月,如今傾月沒帶回來,反倒折損了江家臉麵!你……你可知罪!”
江銘身子一顫,連忙叩首道:
“家主息怒!傾月妹妹她……她執意留在薑青身邊,屬下實在無法……”
“住口!”
江長河怒目圓睜。
“區區一個外姓小子,也敢跟我江家作對!薑青竟敢拒不交人,簡直目無王法,不把我們江家放在眼裏!”
一眾長老也是紛紛點頭,麵露不忿之色。其中一名白眉長老捋須道:
“家主,此事確實不能輕饒。”
“傾月那丫頭乃我江家血脈,她不肯回來,還投靠外人,嚴重損害了家族威嚴。”
“薑青那小子冥頑不靈,我們須得盡快想個法子……”
江長河擺了擺手,沉聲道:
“我正要問問江銘,此番太平城一行,還有何消息?”
江銘聞言,連忙道:
“回家主的話,薑青不隻是不肯交出傾月,他……他昨夜在太平城,竟然當眾斬殺了一頭八階妖獸妖祖!”
此言一出,堂內嘩然!
“什麽?八階妖祖?!”
“莫非就是那傳聞中在太平城現身的金鱗蟒王?”
“薑青居然把它殺了?!”
眾長老難以置信地驚呼出聲。
江長河瞳孔微縮,霍地站起身來:
“此話當真?”
江銘苦笑點頭:
“屬下親眼所見,那妖祖被薑青一劍梟首,當場斃命……”
他說著,心有餘悸地回想起昨夜所見一幕,聲音仍有些發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