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家裏的一切花銷全靠丁寧。
如果丁寧被降職降薪,那損害的也是她的利益。
蘇蘭正準備說話,江浸月又說:“我被丁輝傷了腿,醫院的醫藥費,還有養傷期間的營養費,你們要一分不差地賠給我。否則,你的工作保不住,你弟弟也別想那麽快出來。”
蘇蘭傻眼了。
不是說這個女人沒什麽事兒麽,怎麽看起來那條腿傷的還挺嚴重。
還要跟她要醫藥費?
還有,不是說丁寧跟這個女人是朋友麽,怎麽還翻臉不認人,反咬一口。
“對不起月老板,你的醫藥費和和各種賠償就從我前兩個月的工資裏扣吧,如果不夠,我再想辦法。”
蘇蘭一聽丁寧的工資都要賠給江浸月,著急的拉了丁寧一把。
丁寧冷冷看了她一眼:“你要是想讓我連這份工作都弄丟,那你盡管鬧!”
說完,丁寧就走了。
蘇蘭看著丁寧,到嘴邊的責備咽了回去,轉身也跟著走了。
他們一走,孟讚臣朝江浸月豎起了大拇指:“還是你牛,三兩句就將這老太太鎮住了!”
“這種人就是欺軟怕硬,你得先發製人,讓她覺得不好說話,再拿捏她的命脈,立刻就慫了。”
孟讚臣看了眼江浸月手裏的拖把杆,說:“要不我給你去買個拐杖?下次演戲的時候可以直接拿來用。”
“下次你來吧!”
江浸月說著慢慢往回走。
蘇蘭知道她沒事兒才上門來鬧,可她又是怎麽知道自己沒什麽事兒呢?
肯定不是江浸月說的。
難道是葉芷蘭?
蘇旌帶著豆包提前去青瓷科技接江浸月,聽說江浸月已經先回去了,於是轉身往出走。
剛走到門口,豆包忽然晃動著腦袋,還時不時用爪子撓自己的腦袋。
把前台姑娘嚇得縮在後麵不敢動。
蘇旌使勁拽著狗繩,想阻止豆包的自傷行為,可沒什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