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和陸沉淮逛完博物館,又去了旁邊的美術館。
館內的溫度不低,江浸月將身上穿著的羽絨服脫了下來。
陸沉淮很自然地從她手裏接過搭在了自己胳膊上。
江浸月每一幅畫都看的特別認真,走的特別緩慢。
忽然她肩膀被攬住,人也被帶到了旁邊。
“江總,好巧啊,我們又見麵了。”
熟悉的聲音在身邊響起。
是陸沉睿。
江浸月很不喜歡他。
語氣也十分冷淡:“我倒希望這種巧合少點兒。”
“三哥不是在龍城嗎,怎麽也跑北省來了?”陸沉淮攬著江浸月的肩膀,保護欲十足。
陸沉睿的視線掃過陸沉淮打在江浸月肩膀的手,笑著說:四弟這麽緊張做什麽,我又不搶你的生意。”
“你要有那個能力盡管來搶。那你慢慢轉,我們先走了。”
陸沉淮說著帶江浸月離開了。
陸沉睿勾著的唇逐漸下壓。
對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杜琳。
另一邊,方致在門口對聞喜說了一些希望她以後不要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話,就打算離開。
“方致,”
聞喜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瓶藥,對著方致就咕咚咕咚地往下喝。
“你瘋了!”
方致轉過身來搶奪聞喜手裏的藥瓶,聞喜邊往後退邊躲避方致,兩人都進了房間。
方致將那個藥瓶兒奪過來扔進垃圾桶。
因為剛才的拉扯,方致呼吸還有些急促,當然了,也有氣憤在裏麵。
“你要作踐自己,作踐你在我心目中的那點兒好感到什麽時候?非要讓我厭惡你到極點了才肯罷休嗎?”
酒店的房間都鋪了地毯,聞喜就坐在地毯上。
她仰頭看著方致,哭著哀求:“我不想失去你方致,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愛你,不再惹你生氣了好不好?我不能沒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