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致覺尷尬地不知道該如何,隻好開了音樂。
有音樂的幹擾,他應該聽不見他們的對話了吧!
陸沉淮將將浸月靠在玻璃上的腦袋扶過來靠在自己肩膀上。
才緩緩開口。
“你不是剛才還說也想睡我嗎?隻能說咱倆有默契。”
江浸月想了想,然後嗬嗬笑了起來。
“睡了你三年,我也不虧。”她伸手戳了戳陸沉淮的腰:“丁寧說你的腰看著就很有勁兒。”
陸沉淮:“……”
方致在心底默默為丁寧祈禱。
希望她對老板的評價不會影響到她的獎金。
“乖,一會兒就到了。”
這種虎狼之詞就不要當著外人的麵兒說了吧。
到了酒店再說才應景。
江浸月不安分,還要說,陸沉淮為了防止她再說出驚世駭俗的話來,就低聲威脅道:“你再亂說,我就吻你了!”
江浸月盯著他看了好幾秒,忽然湊過來,主動吻住了陸沉淮的嘴唇。
不僅如此,還一點一點舔著他的唇瓣。
女孩兒獨有的香氣混合著酒香鑽入口腔。
陸沉淮一晚上的克製差點兒在這這個吻裏潰散。
他抱著懷裏不安分的小女人,極力壓製。
怎麽回去的時間這麽久!
同樣喝多的還有蘇旌。
不過跟江浸月相比,他隻是頭暈,還不至於做什麽出格的事兒。
陸沉淮從舞台上離開後,他就沒再往對麵看,所以並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走的。
阮城東把自己喝的口齒都不清楚了。
蘇旌扶著他下樓,幫忙交了代價,送走他之後在酒吧門口看到了搖搖晃晃跌進陸沉淮懷裏的江浸月。
他就站在門口左麵的角落裏,看著江浸月在雪地裏蹦蹦跳跳,一會兒就喊一聲陸沉淮。
她每喊一句,他的心就痛一分。
也許是阮城東直白的點名了他的心事,也許是今晚的酒喝的有點多,以前還能平靜看著他們在一起,而今晚有好幾次差點兒沒忍住衝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