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燦燦被徐瑤懟了也沒說話,抓緊時間在車上補覺。迷迷糊糊的時候還在想裴度要是見到她這兩個黑眼圈,肯定不知道怎麽笑話她呢。
哎,笑就笑吧,誰讓她已經把臉扔了呢?
徐燦燦從來沒覺得從校門口到教室門口的距離這樣難走過。
既想早點走到教室看看裴度到沒到,又想慢點走,給自己做做心理建設。
誰知道徐燦燦到教室的時候,裴度和甄桓的座位都是空的。
徐燦燦疑惑地看了旁邊的座位一眼,手指放在手機屏幕上劃到裴度的對話框上,想問問他是不是遲到了,猶豫了幾秒還是決定等著裴度來的時候,當麵破冰比較好。
這一等,徐燦燦就從早自習等到了晚自習。
不僅是裴度,就連甄桓都沒一個消息。
又到了藝術節練習時間,周夢圓過來找徐燦燦去鋼琴室,徐燦燦心情不佳地說道:“不去。”
周夢圓一看就知道徐燦燦因為什麽不開心,瞥了兩張空桌子小聲說道:“裴度沒來也沒給消息?”
“我又不是他什麽人,給我消息幹什麽?”徐燦燦有點氣悶。
裴度真狠啊,說從她家走了就走了,一句話也沒有,說不來上學就不來上學了,同樣一個解釋也沒有。
不就是氣了一下嗎?就搞冷暴力?
徐燦燦咬了咬牙,看著周夢圓說道:“你說,裴度都做得這麽過分了,我怎麽還越發有點舍不得放手呢?他越是不喜歡我,我就越想追到他,看看他喜歡我的時候是什麽樣的。”
“啊?”周夢圓沒有理解,“興許你真是受虐體質呢?”
“我覺得我有病。”徐燦燦摸了摸下巴說道。
周夢圓朝徐燦燦伸手比了個“六”,心想你知道就行。
最終徐燦燦還是沒跟周夢圓去練習,她準備出一個特別的節目,這個節目不能讓學校的其他同學知道,但是已經準備偷偷讓老師們過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