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霜語的話,江玉書麵露為難之色,“這……”
“怎麽,舍不得?”
夏霜語眼神發寒。
“小姐說笑了,隻是當年之事,穀主可是嚴禁外泄的……”
江玉書小心解釋。
“嗬嗬~”
夏霜語眼神之中泛起危險的光芒,“這麽說來,你還真的打算輸掉比賽不成?”
聞言,江玉書立時會意,諂笑道,“是玉書多慮了,該罰,該罰啊!”
見狀,夏霜語忍不住舔了舔嘴角,雙眸之中光芒閃動,“確實該罰,隻不過怎麽罰得由本小姐說了算!”
說著夏霜語取出一根淬毒的銀鞭,鞭梢垂落的鈴鐺在江玉書鎖骨處叮咚作響。
江玉書秒懂,褪去上衣,以藥藤自捆於紫檀雕花榻上,腕間勒出的血痕滲入千年靈木紋路,竟催得榻沿生出妖異的紅蕊。
“小姐開心便好!”
“既然如此,江師兄此前不是說最愛替我試藥麽?”
夏霜語絳唇咬碎一枚赤色丹丸,胭脂混著毒血滴在江玉書胸腹,緊跟著上移,落入江玉書嘴裏,“這‘千蛛萬毒引’的滋味,可還稱心?”
江玉書脊背弓起如瀕死的鶴,喉嚨卻被藥藤纏出青紫。
他破碎的喘息裏擠出笑音:"小姐的賞賜,即便是毒藥那也是甜的。"
銀鞭破空聲撕裂熏香,鞭影在江玉書腰腹綻開血蓮,她眼底猩紅更甚,扯斷簾幔金鉤刺入他肩胛:“你知不知道,當你的眼神看向那個小賤人的時候我有多麽嫉妒和憤怒?
記住,你江玉書生是我夏霜語的人,死亦是我夏霜語的鬼!”
劇痛催發藥性,江玉書瞳孔漫上鎏金色,縛靈藤忽如活蛇遊走,反纏住施暴者的腳踝,他染血的唇貼上她戰栗的耳垂,“既如此,那就隻看小姐一人便是!”
江玉書指尖勾開夏霜語腰間暗袋,拈出枚殷紅如血的藥丸:“用我的心頭血煉的止疼丹……小姐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