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蹄子,兩天沒打,你賤皮子又癢了是不是!別以為你成了國公府的小姐,就能做人上人了,在我劉春蘭麵前,你永遠別想翻天.......”
劉春蘭痛得齜牙咧嘴,對著屋內破口大罵。
突然,她就意識到了不對——
柴房裏並沒有點燈,隻憑著灶台裏殘留的火星,依稀看清人影,秦玥那小賤人就站在灶台邊,卻並沒有看到她兒子!
見劉春蘭四處張望,秦玥笑著道:
“夫人,你是在找金禮哥哥嗎?”
劉春蘭雖然名義上是她養母,但是她從來不讓自己叫她娘。而是要讓她稱呼夫人......
說隻有這樣,她才算過了官夫人的癮。
“禮兒,禮兒——”
劉春蘭喊了兩聲,都沒有聽到兒子的回應,立馬看向秦玥,臉上橫肉抖動,凶狠道:
“我兒子去哪裏了呢?你若是他傷了一根汗毛,老娘讓你好看!”
柴房的門和窗戶都封死了,兒子也不可能跑出去。她明明已經給了兒子迷藥,可秦玥還站著,定是著小賤人做了什麽。
秦玥指了指自己腳邊,笑得彎了眉眼:
“夫人您看,金禮哥哥在這裏呢......”
說著,秦玥嘟起嘴巴,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
“唔,我沒想到他這樣不經打,竟然兩棒子就被我砸死了。反正他也想死在我身下,死了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夫人應該不會怪我吧~”
劉春蘭驚得瞪大了眼睛,她幾乎不可置信,地上那一灘黑影,就是自己兒子!
“啊啊啊啊,我的禮兒——”
她憤怒大吼,朝著秦玥就撲了過來。
李二狗和劉春蘭兩口子,是村裏的殺豬匠......
都長得又高又壯,有的是力氣。
秦玥在兩人麵前就如同一隻小焉雞似的,從小她被二人丟來打去,毫無還手之力。
“啊,你這個小賤人,專門勾引男人的浪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