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阮小柔有些無語的瞅了一眼夏臨風。
——這個不著調的家夥,真是胡言亂語起來,就沒個邊際
人家顧沉舟高燒的那麽厲害,怎麽可能是裝病?
再說了,就算真是裝病,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總不能就是為了今晚留下她.......
“我說,哥,你才大病初愈,這就一天到晚的,胡思亂想些什麽呢?”
說著,阮小柔認真的向不留痕跡的掐了一下夏臨風的手臂,示意他別在陰陽怪氣了。
“而且你不知道,是我偶遇了顧先生,隨後硬要留下來照顧他的,都是我太冒失....”
隨後,阮小柔認真無比得向著顧沉舟道歉,表示自己哥哥沒有惡意。
望著阮小柔維護般的,站在夏臨風麵前。
身姿筆挺的顧沉舟依然維持著一臉冷峻,但指尖卻不留痕跡的收緊了藥盒。
窗外,雨聲漸漸小了起來。
阮小柔抬頭看向顧沉舟,注意到男人微微敞開的衣領,泛著潮意,鎖骨一片晶瑩。
——出汗了。
一時間,阮小柔有些不知所措。
她都答應了顧沉舟,今晚留在這照顧他,但是夏臨風剛出醫院,外麵又下著雨,千裏迢迢趕過來,又不能就這麽讓他一個人離開。
“那個....”
但是不等阮小柔說完,夏臨風卻先於她開口前,抖了抖自己手中的傘,輕歎了口氣。
“唉,我道歉。”
“是我被衝昏了頭腦,坐了7年牢,讓我都忘了,阮小柔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沒有資格打擾你們,真的抱歉。”
那一刻,阮小柔的心猛地揪住。
聽著夏臨風用若無其事的語氣,說出這些話,她忽然什麽不回去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但食言也不是她的作風,不如.......
可就在這時候,顧沉舟卻緩步走向玄關,從衣帽架上取下阮小柔的外套。
“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