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葉銘朗,沈微瀾就生氣,“現在是明眼人都能看出葉銘朗的不對勁,但我也實在想不通,他作為一個父親,哪怕栩栩曾傷過他的心,他也不能放著栩栩不管死活吧?”
裴珩抬手捏著下巴,他沉思半晌,“有沒有一種可能,傷葉銘朗的心的人並非葉栩栩?而是另有其人?”
沈微瀾微怔,“你該不會想說栩栩的生母吧?”
栩栩的生母在她的印象中是個溫柔體貼的江南女子,但紅顏薄命。
“對啊,有的人就是這麽極端,對妻子的恨意會轉移到孩子的身上,俗稱心理扭曲。”
“我覺得不會,先不說他們老一輩的事到底如何了,栩栩可是葉銘朗一手帶大的,如果他對亡妻的恨意轉移到栩栩身上,那栩栩現在也不可能還活著了,小時候直接不管不就行了?”沈微瀾理智分析。
“NO, NO,你這麽想就不對了,葉銘朗要是做得這麽明顯,這對他整個家族都有影響。”
“所以你的意思是?”沈微瀾問。
“意思是葉銘朗非常希望葉栩栩離開這個世界。”
“真有當爹的會有這麽極端的心理?”沈微瀾臉上的神色多了幾分凝重,對葉栩栩的擔憂又多了幾分。
她要盡快將人找到,她信不過任何人。
“親生父母殺自己孩子的新聞還少嗎?有的人心理極端又變態,你別那麽單純。”
沈微瀾沉默不語。
“走吧,不是說去找人?要是讓葉銘朗的人先找到就麻煩了。”裴珩提醒沈微瀾。
沈微瀾回過神來應了一聲。
兩人離開酒店,上了車,沈微瀾便說。
“我就隻有葉泠泠的電話號碼,其他人沒有,但我剛才打她電話是關機的,我得找個關係從她的電話號碼定位。”
“找你家霍總就是了,他人脈廣,別說電話號碼定位了,你隻要跟他開口,人都幫忙找。”裴珩的言語中充滿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