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賀臣雖胸有成竹,但仍不免擔心其中存在謬誤。
“你想多了,指揮官。”
白珠語氣堅定,否決得幹脆利落,硬生生斬斷了傅賀臣多餘的想法。
傅賀臣可以懷疑這個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也請不要懷疑是費格的。
她一想到費格那惡心的性格,以及僥幸獲得片刻歡愉後惡心的嘴臉,她就根本不想讓自己再次和這個人搭上邊。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
傅賀臣明知故問。
“我話已經擺在這了,指揮官信不信是你的事。”
“行。”
這個回答明顯不是傅賀臣想要的。
他想在白珠的眼裏看到驚慌和恐懼,他想看到白珠為了證明自己清白,絞盡腦汁地在他麵前解釋。
也是因此,傅賀臣內心情緒又迎來了一輪**,猶如海浪翻滾,忽高忽低。
他道:“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罷,他負手,看了一眼白珠床頭涼透的飯菜,道:“這飯菜你如果不願意吃,我明天也就不會派人給你送來了。”
他頭也不回,大步走出房門。
翌日。
從早晨開始,傅賀臣禁止任何人出入白珠的房間。斷絕了白珠的一切糧食,就連水也不給白珠施舍。
他想要等到白珠來求他。
他知道白珠堅持不了多久的。
所以他在白珠的房門外安插了兩名仆從,等待白珠傳音。
白珠躺在**,雖然已經醒了很久,但她不曾睜眼。因為睡覺可以保持並延長自己身體的體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臨近中午,傅賀臣仍然沒有得到白珠的求情。
而他卻等來了庫勒斯的傳音。
穆傑走到傅賀臣的書桌前,道:“指揮官,公爵大人叫您去研發中心。”
傅賀臣聞言,隨後起身,“白珠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並沒有。”
“那走吧。”
傅賀臣深吸了一口氣,他如今的心情並不太好,沿著宮殿的走廊行至研發中心時始終板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