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蕪定定注視著朝軒昱,眼底帶著無比的堅決。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一再違背軍規,即便你是世子夫人,本將也不能繼續縱容!”宋橋站起身,側目看向身旁的朝臨峰。
朝臨峰臉色陰沉:“淩蕪,你別再任性,趕緊將人交出來!免受皮肉之苦!”
淩蕪卻始終不鬆口:“不用白費口舌,我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你……”朝臨峰作為軍中主帥,何時被人這般違逆過,當即語氣變得森冷,“既然你這麽不識趣,那便由著宋將軍來處置吧,本侯不再過問。”
朝軒昱亦是一臉冷漠:“淩蕪,這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侯府。”
宋窈兒看似一臉無奈:“姐姐,你說你這又是何必?”
“既如此,來人,給我將世子夫人押下去!”宋橋一臉陰冷地瞪著淩蕪。
“本王倒要看看,誰敢動她!”就在這時,一道邪肆狂妄的男聲從夜色中傳來。
在場眾人皆是一怔,同時看向門外,便見一襲赤紅色錦袍的璽長宴從夜色裏緩緩走出。
“殿下!”侯爺和宋橋紛紛起身,上前迎接。
“不知殿下大駕,有失遠迎,還請殿下恕罪!”侯爺忙出言請罪。
璽長宴沒有說話,徑直走過朝臨峰身側,移步上座。
朝臨峰忙跟上前:“殿下這麽晚來我侯府,不知有何要事。”
“本王正在找一個名喚欒浩的人,可巧的是,世子夫人今日將人送到了我府上。”璽長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眾人皆是一怔,紛紛靜默不再出聲。
“本王查到當年軍餉案有些貓膩,這欒浩作為關鍵證人,本王先一步提走,特來向侯爺和宋將軍說明,不知二位可否答應?”
宋橋聞言臉色明顯一白,一時竟忘了回複榮王的話。
“軍餉案?那不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嗎?不知殿下查到了什麽關鍵線索?”朝臨峰隻覺得奇怪,當年的軍餉案早就結案,怎麽榮王好端端地想起這件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