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地,播種,澆水,這些活也得幹個三五天的,飯她得管。
有人心眼實在,剛要點菜,吳海波就說:“啥都行,能吃飽就行。”
然後小聲對哥幾個說:“人家林知青也不是糊塗人,肯定能看著做飯,肯定不能給咱下力氣的人喝稀粥吃鹹菜就是了!”
大家讚同,之後就忙活起來。
林汐在一邊說了下要求,鬆土的深度,地壟的寬度,這些都是要修的。
拿了玉米秸稈插在地頭上做標誌,大家也不易出錯。
忙到了中午,林汐叫大家都去自家吃飯。
“你哥這幾天都忙啥呢?”林汐回去的路上問吳海波。
吳海波敷衍:“他能忙啥,就我們掙錢那點事唄。”
林汐不信,沈晝就住吳家,吳海波就算知道的不多,也至於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吳海波心虛,趕緊去和其他人一起走,就怕林汐再問他啥。
到了院裏,林汐緊鑼密鼓地張羅做飯。
幾個小年輕看人家地裏活沒少幹,回來還得給他們做飯,全都伸手幫忙。
人多力量大,很快就開飯。
林汐沒啥食欲,吃幾口就飽了,想去燒點水,一會兒帶去地頭供大家喝,牆外竟是有人說起了不中聽的。
“挺大個閨女,天天往家裏招爺們兒!”
“有啥活非得勾搭這麽的男人才能幹啊?怕不是什麽好活!”
老張太太陰陽怪氣,別說林汐覺得刺耳,那些個小年輕都覺得不堪入耳。
有人要出去理論,林汐趕緊把人攔住。
“她這是老毛病了,咱不聽就行了。”她聽得多了,反正也不會掉塊肉。
萬一老太太往地上一躺就訛人,他們這些人不就倒黴了麽!
看院裏沒動靜,老張太太心裏老得意。
前幾天她去跟大兒子提拆牆的事,被關美玉聽見了,當場就提離婚,事最後沒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