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言歎了一口氣。
“我們路過的時候,你父母的車燒得隻剩框架了。
現場隻有你還剩下一口氣,再不送醫院隻怕也活不了。”
“不對啊?和我一起進醫院的,應該還有司機呢?
司機不是你和霍總救的嗎?”
霍靳言搖了搖頭,“我們到的時候,現場隻有你,再沒有活人了。我們沒見過司機。”
“霍靳言,這個司機不對勁。
他明明和我住了同一個醫院,自己偷偷辦了出院,連工資都沒領就跑了。
後來又莫名其妙被人殺死在我學校附近的小巷子裏。
他和我父母的事故一定有關係!
我懷疑他收了錢,故意造成事故,後來又被指使他的人滅口了!”
“別急,我再想辦法查一下當時的保險調查報告,也許會有線索。”
“霍靳言,你有熟識的醫生朋友嗎?”
一般霸總不是都有個醫生朋友麽?
“你問這個做什麽?”
“今天不是和田阿姨聊起來我朋友換腎的事麽。
其實我這個朋友是我爸爸屬下張叔叔的女兒,她等腎源等了很久,你有沒有這方麵的朋友能幫忙問問?
能幫就幫一把。當初我被大伯父一家欺負,離家出走,無家可歸的時候,張叔叔收留過我。”
“張叔叔?叫張什麽?在你爸的手下是什麽職位?”
霍靳言的問題讓許盡歡精神緊繃起來。
“叫張誌剛,是我爸的秘書。
你為什麽突然這麽問?難道你查出張叔叔有什麽問題嗎?”
果然,霍靳言的臉色沉了下來。
許盡歡預感他接下來的話,她一定不想聽。
“你記得不記得我和你提過,你父母那晚在大雨的深夜帶上你上高速,是因為得到通知,你家和江家之間有筆生意出了問題。
江家的電話是打到公司的,那件事並沒有那麽緊急,並不值得你父母冒著大雨連夜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