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司機三年前被人謀殺了,不過他死前給老家的妻子留了線索。
前不久他的妻子因為缺錢輾轉找到了我,把這個線索賣給我。
我原本拿著隻是以備不時之需,並沒有打算怎麽樣。
但是顧南荀竟然真的找到我,當麵和我訴說他和許盡歡之間的感情,還幻想用幾個不痛不癢的項目讓我放棄許盡歡。”
霍靳言又喝了一口咖啡,視線始終定在許欣冉的臉上。
許欣冉其實不太會掩藏情緒,剛剛他說的那些話,許欣冉的驚慌全表現在微表情上了。
“想得挺美。”
原來是這樣,許欣冉從剛才就在疑惑,為何她按照霍靳言說的,慫恿顧南荀讓渡利益去找霍靳言談判,卻沒能讓霍靳言放棄許盡歡。
原來是因為霍靳言手裏拿到了顧南荀的把柄,那點好處一下子變得微不足道了。
“許家司機和顧南荀有什麽關係?我都聽糊塗了。”
許欣冉很小心的裝傻。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顧南荀十六歲的時候曾經肇事逃逸,線索就是許家司機的妻子賣給我的,我懷疑許家司機也是顧南荀謀殺的,為了掩蓋他曾經肇事逃逸的罪證。可惜啊……”
“可惜什麽?”
許欣冉對霍靳言的每一次語焉不詳,都充滿極大的興趣。
誰讓這個當,魅力太大。
每次霍靳言下餌,許欣冉都要嚐一嚐鹹淡。
“可惜三年前許家司機的案子警方缺少關鍵證據,聽說推進困難。
這個案子如果沒有關鍵證據,隻追溯多年前的肇事逃逸,大概判不了他幾年。
我是很想看看顧南荀被判個十年八年的,也不知道許盡歡還會不會滿腦子都是他。”
許欣冉聽出了霍靳言對許盡歡的怨氣,趕忙追問:
“盡歡妹妹不是馬上要嫁給你了嗎?怎麽可能還想著顧南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