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言的哄人,是把人哄到了臥室裏。
霍靳言的求和,是許盡歡求著他:“不要!霍靳言,不要!”
霍靳言從**起身,狀似平靜無波地臉上有那麽一絲裂痕,他揣著冷靜谘詢客戶反饋:“不舒服麽?你不喜歡?”
許盡歡從胸口紅到耳朵尖,連腳指頭都繃成了一條線。
怎麽可能不舒服?這是全身都喜歡的反應。
“不行,不用了,霍靳言!我接受你的道歉了,可以了!”
許盡歡實在扛不住了,她還沒把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霍靳言,之前還用假的驗孕棒騙過他,現在說出來會不會破壞氣氛?
“沒事,我問過醫生了,孕早期可以有夫妻生活,我小心點就可以。”
許盡歡一愣,用胳膊肘支起上半身,低頭看霍靳言。
“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霍靳言回答的時候,偷換了一下概念:
“剛才在醫院,你跟何念念看的不是一個醫生麽?我就也問了問注意事項。”
許盡歡無奈閉上眼,“這就是你問來的注意事項?醫院教你的?”
“這是我另外學的,醫院教的我也會注意的。”
許盡歡實在累了,抱著霍靳言休息,她的手不老實的順著霍靳言的下巴尖往上摸,路過他作怪的嘴唇,和高挺好看的鼻梁,來到了他的眉骨上,仔細地摸摸左邊,又摸摸右邊,摸到了一小塊凸起的皮膚,掩藏在他濃密的眉毛裏,平時是看不出來的。
“這個傷疤是怎麽來的?”
“為了傻子打架,不小心被打到了,當時要是再偏一點,眼就瞎了。”
“不許你胡說!”
許盡歡去捂霍靳言的嘴,
“我不要你瞎!我也不是傻子,你對我的好,我心裏都知道。
以後不要都憋在心裏,我是你的妻子,你也應該學著信任我。”
霍靳言擁著許盡歡正心滿意足,對顧南荀的嫉妒心都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