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欣冉毫不猶豫地撒了謊:
“對啊,我從小就住在這兒。
從前是養過一隻小白狗,不過他前幾年生病沒了,我難過了好久。
你一定好好找找,我特別理解寵物主人失去心愛寵物的心情。”
江既白當時把對當年那個女孩的心意全都帶入給許欣冉。
花樣百出地追求了好幾個月都沒敢碰她,兩個人去了一趟歐洲,玩遍了十二個國家,買了禮物無數,卻連個男朋友的名額都沒混到,他還樂此不疲。
江既白後來回想都覺得許欣冉的招數一點也不高級,就是簡單的拖著,吊著,哄騙著,以及各種抬高身價的小手段,隻是他自己甘之如飴地由著許欣冉的節奏來。
他從小到大第一次那麽小心翼翼的追求一個姑娘,那麽認真的談一次戀愛,誰想到是瞎了狗眼,認錯了人。
他回國之後第一次見許盡歡,是有一次送許欣冉回家的時候,許欣冉說父母都不在家,他就把人送進了屋。
當時許盡歡從樓上走下來,赤著腳,連鞋都沒穿。
一身白色的長裙,黑長直的頭發隨意披散著,看人的眼神有點偏執。
許欣冉給他打過預防針,說家裏有個借住的堂妹,之前被有錢的少爺包養,後來被拋棄了,精神不太好,腦子有點問題,沒有地方去了,她爸爸可憐兄弟遺孤,就把人留下了。
這一眼,江既白隻當許盡歡真的有病,而且還是自作自受,自己作出了病,還要給親戚添麻煩的人間垃圾。
第二次見許盡歡,是在他被親媽逼著跟霍靳言和好的那個聚會上。
他不情不願地去了,原想著是要和霍靳言重歸於好,沒必要為了感情傷了兄弟和氣。
尤其是許欣冉選擇了霍靳言,他也無得怨。
論家世論外貌論能力,誰比得過霍靳言呢?輸給他倒是也不丟人。
可就是在這個場合他又見到了許盡歡,妖精一樣纏著霍靳言,那眼波流轉間恨不能把在場的男人都收為裙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