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霍靳言總問她,“你配麽?你是我的什麽人?”這種絕情的話……
“霍靳言,你是不是喜歡我?”
霍靳言聳了聳肩,無奈攤手。
“很難發現嗎?
不喜歡你,我這是在幹什麽?”
“不是,你沒懂,我是想問,你是不是一直都喜歡我?”
“嗯,你還不錯。”
什麽叫還不錯?這嘴是鈦合金的嗎?
“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什麽時候開始……
霍靳言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鏡頭,是許盡歡在迎新晚會上,邊唱邊跳的那首《honey》。
豐胸細腰大長腿,還偏長了一副幼態臉,嬌中帶嗲的聲線,讓整個會場從她開口的第一句歌詞就躁動起來。
沒人在意她不太熟練的舞步,穿過話筒的呼吸聲,讓現場更加興奮。
現場數千人同時怦然心動,學生們像瘋了一樣為許盡歡尖叫歡呼。
霍靳言親耳聽到有人喊了一聲:“老婆!”,立刻被旁邊同學扇了一巴掌,“辣個是你老婆?那明明是窩老婆撒!你連人家叫啥子都不曉得!”
“你曉得!你說她叫啥子?”
“剛剛不是報幕了嗎?叫許盡歡!大一學妹!”
許盡歡!原來是她!
怪不得覺得那麽眼熟。
當初霍靳言和老霍從高速公路邊上救了她。
老霍開車,霍靳言怕人死了,為她做了一路的心肺複蘇和人工呼吸,做得他整個人都快廢了,快到醫院的時候,許盡歡迷迷糊糊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
“哥哥,你為什麽要親我的嘴?
你長得那麽好看,你叫什麽名字?是白馬王子來接我了麽?
我叫許盡歡,親了嘴,可要和我結婚對我負責哦!”
許盡歡從小顏控,見到好看的小哥哥,就會把許爸爸親授的黃毛常見套路反向應用一遍,都形成肌肉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