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宋宴就在太合府外的客棧等著天亮了。
手裏拿著兩張契約,宋宴將臉上的異物全部洗淨,換上了一套純白的長袍。
“儀表堂堂,這可比雲木冬萊可那張臉順眼多了。”
宋宴看著銅鏡中的自己十分滿意,摸起桌上的兩張契約就奔風遠樓而去。
四海商會的沈向榮宴請各個商會之人,這些人好不容易湊一起了,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
風遠樓前麵半個樓被尉遲燕毀了小半,雖沒有修繕完整,卻還是城中第一樓。
奢華不必多言,宋宴往裏麵徑直走去,靜靜等待著前來赴宴之人。
另一邊,太合府內還靜悄悄的一片,整個府中無人活動。
沒被亞野帶走的人都中了迷煙,陰穀在閉關無事不會出門。
唯一一個沒有中迷煙的寧基此時卻因為醉酒正呼呼大睡。
直至日上三竿,太合府內的金錢會弟子這才漸漸醒來,隻是醒來後他們甚至懷疑自己還在做夢。
金錢會的車隊沒了,上下兩百多人,一覺醒來隻剩下數十個了。
“副會長不好了!”
寧基所在,兩個侍女慌忙地推開了他的房門,口中呼喚著都倒身跪了下去。
寧基正是心情大好的時候,見二人如此失態不由得冷聲喝道:
“怎麽,陰穀先生說的那人出現了?是被他打傷了人,還是已經抓住他了?”
陰穀先前說過此事,他昨天太過開心給忘記了,此時卻是又好奇起來。
畢竟是一個跟陰穀同境的頂級高手。
二女臉上驚恐未消,隻是頭埋在地上稟報道:
“回副會長,會裏的車隊不見了,人也消失了一百六十個。”
聽到她的話寧基也是猛地站了起來,他眸光中閃過一抹殺意問道:
“少東家呢?兩個護法難道也不見了?”
“都不見了,陰穀先生那裏我們沒敢去打擾,但應該也不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