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去河邊打水,兩個侍女話到嗓子眼又咽了回去,這句話會的意思她們兩個最清楚了。
畢竟親眼看到了被打死的兩個侍女,金錢會現在是宋宴說了算。
除宋宴外,隨行人員均頭戴巾帽,知道他的態度沒人敢多言,隻是默默跟在身後。
風遠樓在城西,宋宴出了租賃的府邸後便察覺到有人正盯著自己,四周商販中至少有五個以上是眼線。
天都快黑了,正常做生意這會早收東西回去了。
而且一個勢力通常隻會來一個人盯著,一出門就有五個以上盯著,這就有些過分了。
稀無爾也察覺到了這些盯梢的人,心裏頓時多了一股壓力。
“少東家,我們要不要再多帶一些人?”
東護法在餘暉中更顯黝黑,僅能見其一對白牙,察覺到那些盯梢的人後向宋宴詢問了一聲。
五方護法除了剛被宋宴提拔上來的亞野,其餘人可都是通脈境的高手,先天不出他們基本都能橫著走。
這些個盯梢武功低微,他們自然也能察覺到。
“戈南你是看不起稀無爾?有她一人我就不會任何問題。”
哪來的自信呢?
聽到宋宴的話稀無爾眉頭緊蹙地看向了宋宴,她都不敢說一定能保證自己的安全,更不用說保護別人了。
一時間看不出宋宴是真對自己太過自信,還是單純的太過自負。
戈南也被宋宴一句話懟不會了,他是被保護的人,保護的人越多就越安全,怎麽還能嫌棄保護的人多呢?
身為先天高手,而且還有龍遊太虛這種身法,宋宴對自己的安全自然沒有絲毫的擔心,當即帶著三人繼續向風遠樓走去。
宋宴帶著人前腳剛走,在場的攤販便有七人撤去,其中一個卻還留在原地盯著宋宴的背影,漸漸陷入了沉思。
“教主說紫杉龍王護法就在金錢會,從進城開始我就一直盯著,卻沒有絲毫蹤跡,莫不是消息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