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他才把自己給放開,結束的時候,溫妤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了。
這男人,精力怎麽這麽旺盛,野狗一樣。
不是說男人過了25就是60了麽?
他怎麽,不尋常。
溫妤當初相親的時候也沒想到,自己能開到隱藏款。
“去健身麽?”
溫妤還在**癱著,轉眼厲琛已經換好了衣裳,準備去外麵跑步去了。
“你知道烏龜為什麽會活這麽久嗎?就是因為烏龜一動不動,知道兔子為什麽這麽快就嘎嗎?因為它太愛動了。”
“我堅信,生命的意義,就在於躺著。”
“......都是哪裏來的歪門邪道。”
厲琛有點無語,笑了下轉身就出門了,出門的時候,她還在躺著。
【阿妤,你在嗎?】
手機裏,淩越發來信息。
【上次的畫我畫好了,如果有空的話你可以來看看。】
淩越給溫妤發來一張照片,畫上,鵝黃色的色調,溫妤被他畫得有一種旺盛的生命力。
像是,永不服輸的向日葵。
【越哥,我還是不去了,上次去你那就惹了那麽大的麻煩,還是算了,等你畫展開了我去給你捧場。】
【行,阿妤,你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事情麽?巴黎美院,等你大學畢業了我們可以一起去的。】
【我知道的,你有這個天分。】
【我可以幫你聯係老師,寫推薦信。你需要的,我都能幫你。】
本想直接拒絕,無意地一瞥,看見手腕上的手環。
心裏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如果自己真的出國了,他是不是,就沒辦法再幹涉自己了。
從她知道厲琛的真實身份之後的每一天,溫妤都是清醒的。
說跟他在一起不快樂麽,倒也不是。
他為她花錢的時刻,給她快樂的時刻,都是真實可觸的。
隻是她清楚,他身上背負了太多太多,兩人之間永遠埋著雷,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要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