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沉默了幾秒。
隨即起身去搶他身側的鑰匙。
猛地一紮,差點就摔倒,被他用手臂攔住,帶回到**。
“今天,隻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作為你不聽話的懲罰。”
“阿妤,你再跟我鬧下去,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再多來幾道鏈子。”
他的氣息貼著她的耳邊很近,他的手輕輕按在她的手上。
她感覺他身體的溫度是失控的前兆,又或者,是他的警告。
“疼!”
硬搶無用,溫妤換了個路子。
將腳踝晃到他麵前。
“琛哥,疼!好疼!”
“我受不了了,好痛!”
“哥哥~”
他心裏覺得好笑,這鏈子圓潤無缺口,重量很輕,能疼到哪裏去?
“誰讓你不聽話。”
他沉聲,又嘴硬,手上的動作卻很誠實。
輕輕幫溫舒解了鏈子。
沒裝過三分鍾。
明知道她在騙自己。
可阿妤那一聲哥哥,已經足夠讓琛哥三天都睡不好覺。
“再不聽話,我就把你,關在地下室裏。”
“讓你,從早到晚,都圍著我。”
絮叨,又開始絮叨了。
溫妤已經在心裏開始複盤,他到底什麽時候是真的生氣,什麽時候是在嚇唬。
總覺得他這個人雷聲大雨點小,說出來的話真真假假。
“今晚上到底去哪兒了,說老實話,我可以不追究。”
“反正,不是壞事。你相信我,真的不是壞事。”
“對了,明天你去公司麽?明天周末,我在家等你,做飯給你吃。”
糖衣炮彈的攻勢,實則是想知道他大概幾點回家,自己是否有操作他的電腦的時間。
“有點工作要處理,大概中午就回來。”
“別做了,你想吃什麽,給阿姨交代一聲讓阿姨做就行,想吃什麽家裏沒有的跟齊叔說。”
“上周我留的作業你做了麽?沒做的話明天記得做。等我處理完公司的事情,再回來處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