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謝苗苗一聽,心頭狂喜,連忙點頭道:“錢少,蘇銘一定要死!”
“放心吧!不管付出任何代價,我也要請求蘇少出手收拾蘇銘!”錢偉瞳孔緊鎖,語氣堅毅地說道。
謝苗苗眼眸裏流露出的都是驚喜之色,笑著道:“我這幾天都不敢去李清荷公司上班,我怕蘇銘告狀後李清荷給我穿小鞋。
你別看那個女人冷冰冰的,就以為對什麽事都不上心,其實脾氣一點也不好。所以你去找蘇少的時候,把我也帶去唄?我不想在李清荷公司上班了。”
“咋了?你難道還想睡服蘇少?”錢偉嘴角上揚,往謝苗苗的方向湊近了一些,玩味地看向謝苗苗。
謝苗苗尷尬一笑,“人家蘇家大少,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怎麽可能呢!”
“你個騷娘們,咱倆第一天認識我就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又不會到處亂說,你要真有本事把蘇少睡服了,那是你的本事!不過,我現在就想享受一下。”錢偉一邊說,一邊向謝苗苗伸出邪惡的大手。
謝苗苗嚇得臉色雪白,吃驚道:“咱倆都傷成這樣了你還想來?”
錢偉手不帶停,****地笑著道:“不來,摸摸......”
蘇銘和白子靜合作的第一天,很愉快。
今天醫館的重疾患者也比往常多了一倍。
“蘇兄,你的醫術,真讓我歎為觀止,你師承何門何派?”白子靜和蘇銘相處一天,對蘇銘的醫術驚為天人,趁著現在閑暇一下,開口詢問。
蘇銘淡淡笑道:“不瞞白兄,我師父年輕的時候遊曆江湖,吃百家飯長大,醫術一道,也是到處學,每門每派都有涉獵,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很多醫案都是我師父自個琢磨出來的,倒是無準確的醫道傳承。”
“太厲害了,蘇兄,改天一定要介紹為師給我認識認識,我也想跟著你師父學幾招。”白子靜真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