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門,不等許青招呼,旁邊不少圍觀的村民們就主動的上前幫忙。
許青打開卡車的門栓,眾人一起上前幫忙,將啤酒都搬到了學校裏舉辦宴會的旁邊的一個空教室裏。
搬完了酒,眾人便各自忙碌起來。
反倒是許青閑下來。
結婚準備宴席的東西,別人都比許青熟,張玉田那邊忙著指揮,老娘和趙林花忙著打扮張思紅。
至於老爹則是忙著吹牛。
許青無奈,便來到了二毛家,約了張國富幾人一塊打牌。
一直打到了傍晚。
第二天,二月初六,就是到了結婚前的一天,學校裏麵已經飄出肉香,引的全村老百姓都眼巴巴看著學校的方向流口水。
雖然這個年代東北也能吃上肉,可一個月吃上那麽一次,還不夠塞牙縫,偶爾運氣好下個套子抓個野雞什麽的也舍不得吃都賣了換錢。
這回已經傳出來,許青宴席上的肉可是管夠。
至於結婚,完全沒人在乎。
隻有吃席才是大家最迫不及待的目標。
這一天,許青就開始忙碌起來。
不是別的,是因為今天雙方的各路親戚朋友大多數都已經過來了。
還沒到的,就隻有李偉民和李明傑父子,再有就是季如月。
李偉民是大領導,肯定不會提前過來,若非如此,怕是李明傑也早就過來了。
至於季如月,許青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什麽。
兩個人之前雖然有些曖昧,不過許青心裏卻清楚,他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哪怕換做許青前世的身份,兩個人也不是一個層次的。
錢和權之間是存在巨大差距的。
下午時分,在張玉田和趙林花的帶領下,許青把他們的親戚都認了一遍。
親戚來的不少,許青隻記了個大概。
三點鍾左右,眾人便聚在一塊吃飯。
許青這邊的親戚,包裹姥姥和幾個舅舅一大家子,還有張玉田、趙林花各自的兄弟姐妹和一些八竿子打不到的親戚,光是這些,就足足湊了三大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