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還有賭場?”許青皺眉。
在許青的記憶中,賭場興起還是在八幾年之後,特別是動**的這些年,對這些場所的打擊極為嚴格。
不要說開賭場,就是有一點把柄都會被人舉報上去當做晉升的資本。
“去年年底剛開的……”劉明建道:“這場子知道的人不少。”
許青搖頭道:“賭場就不去了,那不是什麽好地方。”
前世許青生意有成之後就曾經去過拉斯維加斯和澳門,在那裏見識了不少瘋狂的賭徒。
三大害裏麵,唯有賭是能讓人一夜之間傾家**產的大害,甚至丟掉命也不是什麽罕見的事兒。
劉明建嘿嘿一笑,從兜裏掏了掏,隨後在許青麵前攤開手掌。
上麵放著七八粒骰子。
許青眉頭一挑,拿起一根,輕輕一顛,頓時感覺到了不一樣。
“灌了水銀的?”許青問道。
這次卻輪到劉明建愕然了:“這你也知道?”
許青擺手道:“這種地方還是不去的好,這東西最好也別留著,一旦粘上,早晚都要出事。”
說著,許青抬手抓起劉明建手裏的骰子,甩手就扔了出去。
看著一臉愕然的劉明建,許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吧,回酒店喝酒去。”
聞言,劉明建也隻好點點頭。
他也明白許青這是好意。
兩個人一路走回酒店,回到房間之後,便讓酒店的服務員送來了幾個菜,一箱啤酒。
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天。
喝了快一下午,兩個人都還沒喝醉。
傍晚的時候,李明傑和王輝聯袂到來。
看到房間裏一片狼藉的大綠棒子,李明傑頓時打趣道:“你倆這是往死了喝啊!”
劉明建卻沒在意,而是問道:“咋樣了?”
李明傑坐下來,開了一瓶啤酒道:“搞定了,那狗日的車已經被扣了。”
“你媳婦兒給你辦的?”劉明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