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序原是想找個人把薑無言送回薑府。
他現在不適合與薑無言同坐一輛馬車,不適合與薑無言靠得太近。
他也沒想過,有一天,他一個守著男德,關著yu獸的人,竟有自控力如此差的時候。
可眼看著薑無言跟著一個男人走了,看著她被扶上馬車,他兩步過去,拂開隨後要上車的下屬,自己鑽進了車廂。
聞到熟悉味道的薑無言:“……”
他什麽都沒做,她就感覺到了很強的壓迫感,那種渾身都要燒起來的壓迫感。
就如一隻很強的雄性猛獸,散發著他的荷爾蒙。
她將盲杖攏在身前,雙腿繃緊,全身戒備。
蕭瑾序坐在她對麵,碰巧馬車顛簸了一下,他的膝蓋與她的膝蓋摩擦了一下。
她跟受驚的鳥兒一樣,迅速地把腿偏另一邊去。
蕭瑾序:“……”
他壓著“火”氣,看起來很是淡定地調侃:“姐姐之前,不是喜歡挨著我嗎?現在倒是避如蛇蠍了。”
薑無言可不是嘴上饒人的:“哦,那我現在過去,殿下敢接住我嗎?”
蕭瑾序:“……”
不敢!
兩人之後便沉默了,靜默地度過了不算長但也不短的路途,快到薑府的時候,蕭瑾序準備下車。
他是一句交代都沒有,像個絕情冷漠的男人。
薑無言不知自己出於什麽樣的心理,順著感覺伸手去抓,抓到了他的手腕。
也摸到了他繃起的青筋。
她有點慌地想鬆開,他卻用另一隻手覆蓋在她手上:“你可以抓得更緊些。”
他的掌心很燙,他慢慢地,妥協一樣放任自己欺壓過來:“我想你,抓得更緊些。”
薑無言拿著盲杖的手本能地抬起,擋在了壓過來的胸膛上。
可哪裏擋得住,被他抽走了盲杖,抓住手環在他背上,隨之便感覺到他的氣息已在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