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蘭茵嚇的渾身一顫,驚懼萬分的道:“皇上,臣妾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認什麽罪啊?”
“賢妃方才說的話都是猜測,皇上難道隻憑她的臆斷就要治臣妾的罪嗎?”
趙悅如忽然冷笑道:“藥雖然別人也能弄到,但弄到的過程要廢多大的麻煩,誰會為了這麽小個計謀費盡周折弄這樣一包藥,何況不是苗疆人,誰會知道有這樣的藥呢?”
“周才人撒謊前也要先想好怎麽把話圓的周全吧?”
裴祁淵陰鷙的看著她,“你還有什麽話說?”
周蘭茵一時間腦子空白,辨無可辨,隻認準一個想法,這樣的事絕對不能承認,否則難保禍及滿門。
她痛哭流涕的抓著裴祁淵龍袍的下擺,幹巴巴的道:“皇上,真不是臣妾幹的,臣妾冤枉啊。”
裴祁淵暴怒著給她個窩心腳,瞬間就把她踢的嘔出了血。
“還不承認,你倒是嘴硬,周家能教出你這樣的女兒,簡直是奇恥大辱!”
裴祁淵陰寒的道:“朕現在也不貶斥你出宮,隻召你父親來商議,看看他的意思,若是他護著你,那便連同他一起處置!”
周蘭茵終於知道害怕了,驚慌的牙齒打顫。
自己父親的為人她再清楚不過,舍得她一個嫡女保一家子安然無虞是最劃算的買賣,父親怎麽會為了自己跟皇上求情呢。
她慌亂的爬跪起來,膝行到裴祁淵麵前,求饒道:“皇上,饒了臣妾吧,臣妾對您一片心,您怎麽隻看得到江知晚那個賤人!”
如此已經算變相的承認了。
眾人對視了一眼,暗暗鬆了口氣。
裴祁淵爆喝,“放肆!你竟敢對賢妃不敬,可見私下裏是怎樣的張狂。”
他對外麵高聲道:“來人,把她給朕先押到冷宮裏等候發落!”
侍衛們魚貫而入,不顧周蘭茵的哭喊,直接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