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是我幹的,我沒有解藥。更何況,人家本事比天還大,現在都去刮骨療毒了,還用得上這解藥嗎?”陸老夫人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道。
“刮骨療毒?”陸季言一聽,立馬朝護士站跑去。
等陸季言的身影走遠,陸老夫人這才扶著陸小宇躺下,轉身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隱隱約約傳來了陸老夫人打電話的聲音。
“護士,葉貞在哪裏刮骨療傷?”陸季言氣喘籲籲地問道。
他剛剛跑去葉貞換的新病房,裏麵也是空無一人。
隻能又折回來,再次詢問護士站值班的護士。
“噢,你說那個手受傷的吧?主任帶她去理療室去治療去了。”
陸季言馬不停蹄地趕到門口時,他從玻璃窗看到,葉貞此時已經在做準備工作。
“老先生,我這手拆掉繃帶,可能會有點恐怖。”
葉貞輕笑著道,衝淡了一些緊張的氣氛。
“我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還會怕你這點小傷。”主任雖是這樣說,但真當他拆掉繃帶時,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血肉模糊,而是從手腕一直蔓延至掌心,都青青紫紫混在一起,不時還冒著膿液,有逐漸潰爛的可能。
主任麵色凝重起來,顯然是知道今天是一場硬仗。
“你這手,幸虧今天是遇到了我。說不定換做任何一個人,都解決不了。”
葉貞剛準備開玩笑說自己這右手命不該絕,就被敲門聲打斷。
陸季言閃身進來,心疼道:“對不起,貞貞,我來遲了,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葉貞原本想冷臉相對,但一想到陸季言上次對她的示好,她也不想樹敵太多,還是開口。
“跟你沒有關係,小宇也是我的兒子,我救他也是自願的。”
“不,是我管教無方,我不知道他居然膽大包天,犯了這麽多錯誤。”陸季言痛心疾首,一改原來的倔強,飛快向葉貞認著錯,把責任包攬在自己身上。